明不解。
陈辉把下午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
陈开明摆摆手,“算了吧,反正大桥都走了去不去的他也不知道。小桥刚才还喝了几杯,去海边不安全。”
“嗯,叔公说的对!那我就先带文静回去了。”
陈辉立马转了个话风。
两人刚走出陈开明的家门,安文静就忍不住小声嘀咕道:“小桥叔都是被村长给纵坏的。”
“是的没错!”陈辉点点头。
“小桥叔既不是老大,也不是老幺,也不是唯一的儿子。”
“村长和婶婆怎么这么宠着他?”安文静想不通。
陈辉摇摇头。
他也想不通。
从早上抓鱼到晚上应酬,一整天下来陈辉也累了。
把安文静送回家,约了她明天下午一起去县城买东西,自己也回家睡觉去了。
第二天陈国刚很早到了陈辉家门外,叮叮当当开始搭盖茅厕的屋顶。
陈辉被动静吵醒,搓着眼睛到门外。
进屋用冷水搓了一把脸,就加入到了修整房屋的行动中。
知道今天家里还有人要来干活。
安文静也起了个大早,煮好了早餐送过来,带着安文艺过来帮忙烧水泡茶。
小小的屋子里,一大早就充满了生活气息。
八点出头,姜厚发带着黄淼,用三轮车拉着大板小板过来了。
“姜师傅,伱这脸是怎么了?”
看到姜厚发两眼乌青,好像是刚刚被打了一顿,安文静不由得关心起来。
“熬夜打木头打的,这个狗崽子”
“谁像他一样,结婚前几天跑来打家具还要搞厕所的。”
姜厚发叹了口气。
旋开茶壶,仰头喝了一口里面浓得发苦的茶水。
又在心里哀叹了一遍,这也就是陈年发的儿子要结婚,但凡换一个人他都不赚这钱。
“姜师傅,这真不能怪陈辉,他确实是刚刚决定要结婚的。”
陈国刚从屋子后面冒出头来,过来点了一遍昨天剩下的瓦片。
“他结婚你最高兴了吧?以后就不会有人来蹭饭了。”姜厚发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