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啊。”
顾念情的语气低了一度，王凯却没注意到顾念情的语气变化，只顾着嗅自己身上的味道。
他一边嗅，一边回道：
“嗯，她答应跟我约会了。”
“那她”
顾念情欲言又止，她其实想问，鹿小满知不知道老板其他几个女人的事情，或者至少应该知道林闪闪的存在吧。
但话到嘴边，她又觉得自己没资格多管闲事，于是只好轻叹一声。
“老板，小满是个好姑娘，您别伤害她。”
王凯表情一怔，随后看向顾念情，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认真说道：
“念情，你可以说老板花心，但你不能认为老板会伤害她们，我对她们每一个都是真心的。”
顾念情有些尴尬。
“对不起，老板，我话多了。”
王凯无所谓的笑了笑。
“没关系。”
“可是…”
顾念情却仍然想说些什么，犹豫着看向王凯。
王凯顿了顿，微笑道：
“说吧，我不会介意的。”
“嗯，我知道您的本心是不愿意伤害别人的，但您有没有想过，您瞒着她们，对她们就是一种伤害…”
“这种伤害，就像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她们头顶，随着交往时间越长，给她们带来的伤害就越大，我怕等到最后…”
顾念情话说完，王凯沉默片刻，随后轻叹一声。
“念情，这个问题咱俩之前不是聊过吗？怎么又提起了？”
顾念情也有些自觉无趣。
“算了，您当我没说吧。”
王凯顿了顿，眼睛盯着顾念情，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念情，你跟鹿小满私下里的关系怎么样？”
顾念情眉毛微微跳动，对这个问题感到一丝惊讶。
“我？小满人不错，热心大方，跟谁的关系都很好，我跟她…还可以。”
王凯点点头。
“你可以多找她聊聊天，她人真的不错，或许你俩可以成为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顾念情浅笑一下，答应着。
“好，我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