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仿佛没有听见儿媳妇说的话一样。
再看他爷爷,老爷子手拄着拐杖坐在另一头,一脸与他无关的样子。
也不用看他爸了,毕竟根本指望不上。
陈烁凡喉结滚动两下,抓紧时间多扒了两口饭,一会儿正是需要力气的时候,不吃饱怎么行。
一旁的老两口和陈云声憋着笑对视了一眼,没办法,郭部长教育孩子他们不能阻拦。
疼孩子归疼孩子,但他们家并不娇惯孩子,从小那也是该严厉就严厉,该温柔就温柔,真的犯了错也丝毫不手软,戒尺都打断好几根。
而且,孩子父母教育孩子老人最好不要插手,所以他们从来都当作听不见看不见,有利于家庭和谐和孩子长的直溜。
陈烁凡快速将晚饭吃干净就跟着他妈上了二楼,母子俩把书房的门一关谁都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此时的书房里,郭舒宁坐在椅子上,视线落在自家儿子的身上,轻飘飘地吐出几个字。
“老规矩,开始吧。”
不用再多说什么,陈烁凡就熟练地从旁边书架上抽出三本书,顶在脑袋上扎起了马步。
“怎么,太久不做还得我亲自教?再往下蹲一点,别想偷懒,否则今天你就不要睡觉了,给我蹲到明天。”
郭舒宁从书桌侧面的一个窄抽屉里摸出一根修好的树枝,不粗不细打在身上又疼又麻。
她起身走到陈烁凡的跟前,抬手啪的一声打在他的小腿上。
“自己说说吧,我为什么要罚你?”
陈烁凡有几年没挨打了,第一下抽过来的时候没忍住“嘶”了一下。
他舔了舔嘴唇动作做的更标准了,“我不该瞒着你擅自做主报名下乡。
作为一个成年男人,自己没有能力解决制造的麻烦,让家人为了这点小事替我周旋,是我的错。
作为军人,我也对不起自己身上的军装,对不起培养我的部队和领导,辜负了大家的期望。”
当初执行任务回来以后,因为自己距离飞机爆炸的位置太近,身上的伤是所有人里最严重的。
可即使是这样,心理的问题更甚,他好像突然就脑袋转不过弯了,什么也不考虑,一心就想着离开,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