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让她们学一项本领。”
苏元青若有所悟,思索片刻,说:“守住牢狱是本职,若在此之外还有本领,琴棋书画必然不在其中,莫非是学医?”
王府及说:“你真聪明。对,就是行医。战事一起,接近了江宁,必然到处是伤兵,到时候奇缺的,就是能治伤救人的。处理外伤并不复杂,你只要教会了她们,让她们办好这件事,不光没人说什么,还有可能赚一些功劳。”
“正式此理,多谢大哥指点。”
“自家兄弟,别客气。”王府及走到马跟前,拉过马绳,轻抚马背,笑说,“你倒是会挑,这两匹都是好马。”
“便交给大哥了。”
苏元青把马背上的东西拿下来,当场交了这两匹马。
和王府及告辞之后,和李玉扇背着东西回家去。
李玉扇很惊讶,问:“公子,为何不走啦?”
已经准备了好几天,忽然变卦。
这次见知府,必有变故。
“走不了了。外面都被匪徒控制了,昨晚上有个镇子被攻破,听说还有很多劫道的,已经走不了了。所以我便讨了个官职。”
“公子竟然当官了?”
李玉扇别提有多惊愕了。
“暂代的九品芝麻官。”
“那也是当官了。公子真厉害。”
虽然打仗很让人害怕,但李玉扇心里是高兴的。
因为她的家,她的亲人皆因青阳匪徒而覆灭,这次是官府要剿匪,剿匪剿匪,剿灭的是她的仇人,她心里颇为激动。
她还有机会留下,亲眼见证这一幕,她心里,高兴大于恐惧。
“这也不算厉害,只是赶巧了。”苏元青说,“官府正在用人之际,缺口很大。我刚刚中了秀才,又献了两匹马,大人才给个机会。事情要是办的不好,这个暂代就是没品,只有办好了,他有可能立功升迁。那时才算坐稳了。”
也就是说,升官了之后,这个九品才算九品。不升官,就不能算数。
能不能升官,苏元青并无把握。
这还得看命里给不给机会。
往家走的路上,两人路过牙行。
牙行门口仍旧人来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