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他心里想什么,她都能看出来。跟这么个人待在一起,太危险了,不行,必须得离她远一点。
“寒春。”赵文君喊了一声,“收拾东西,咱们也该走了。”
她也带了不少护卫。那个叫寒春的是一个女子,也是她的侍卫的老大。娇声答了一声“是”,他们麻利地准备好,比苏元青这边还快。
赵文君催促道:“你走不走?”
见她要走,苏元青忽然不着急走了,说:“您先请,我吃点东西再走。”
“好啊。”赵文君冷笑说,“来人,给我爹飞鸽传书,就说我们在驿站偶遇苏将军,与之同行,后天傍晚即可抵达京城。”
“你?”苏元青一下愣住了。
这女的,太不好惹了。
她这飞鸽传书传了出去,说与他同行,那要是她半路出了什么事,右相肯定要找他的麻烦。要想避免这麻烦,只能护送她。
赵文君说:“一起走吧?”
苏元青一屁股坐下了,说:“我忽然想起,我忘了拿个东西,我得回江宁去。”
“苏将军,何必呢?你这么说,你猜我爹信不信?要报仇,不用看证据的,只要我爹信我的话,我出事,你肯定倒霉。所以,护送我吧。不让你白干活,等到了京城,我便将昨晚用的敛息之法传给你。”赵文君逼迫加利诱。
原来她能避开耳目,是用了法门。
敛息之法,很有趣的样子。
不得不说,苏元青被说服了,他已有心跟她同行,便问说:“带兵打仗,知己知彼很重要。说吧,你遇到什么麻烦?”
赵文君解释说:“几个江湖人想要刺杀我。最厉害的那个我能对付,不过她有几个帮手,希望你们能帮忙拖延住。”
苏元青问:“他们是什么水平?”
“差不多是五个寒春。”
那就好办了。苏元青挥挥手,说道:“吕忠,试试她的功夫。”
“是。”吕忠不爱说话,拔出黑漆漆的刀。
那森寒,把赵文君吓了一跳。
赵文君赶紧说:“点到为止。”
寒春则跃跃欲试,拔出小臂一般长的双刀来,眼睛像鹰一样盯住吕忠。
吕忠既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