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皱着眉头,“许多成药生药没货,只能到长安后再配。”
祝明月再度确认,“没货还是根本没有?”这完全是两个概念。
“没货。”
关系到小命,段晓棠不由得慎重,“你会配吗?”
“我寒窗苦读二十年,学医五年,”林婉婉不顾在人来人往的大街,挺起胸膛叉着腰,“不说再世华佗,至少算赤脚医生吧!”
“你不是临床的吗?”段晓棠摸摸鼻子,“还有谁念书把幼儿园算上的。”
林婉婉也委屈,“当初不是为了就业吗?”早知道命中注定有一场穿越,肯定死磕中医。可惜千金难买早知道。
“华佗和赤脚医生差太大,你以后还是想办法进修吧!”祝明月一锤定音。
旁观的白湛杜乔不由暗自心惊,早知三人年纪,林婉婉看来是最不靠谱。寻常医者从药童开始,学医一二十年是常事,习医五年自然不够看。可从三两岁开始启蒙,普通人家会这么做吗?尤其她还是女郎,没有学医的十五年中在学什么?
铁器铺外段晓棠再三向白湛确认,得知民间只禁弩箭,在铁匠的现货里挑挑拣拣。
书铺里笔墨纸砚成套买,祝明月问掌柜,“有律法书吗?”
掌柜抬头看着眼前的美丽女郎,一般人可不会买律书,不过管他呢,能做成生意就好。“只有几册,娘子要吗?”
连价格都不问,祝明月开口,“要。”
杜乔知道律书并不在清单之上,看来是受了入籍一事刺激。
离开铺子,段晓棠不由感慨,“马匹之外,居然书籍笔墨最贵。”
“知识无价,不是么!”
一个个铺子走下去,买的东西全部堆放在马车上。
“米价二十文一斗,”祝明月问道:“这个价格如何。”高还是低。
杜乔从济州远道而来,老实说道:“济州米价十五文。”长安天下中心,物价比他处贵些。
“荥阳约是十八文左右,”白湛知道他们对金钱物价懵懂,注意到米价,应当是想以此作为基准。“关中粮食倚靠他地尤其是江南转运,我幼时长安米价千文,更早以前有过十文的价格。”这些年涨了不少。
“我们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