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两种可能,一种治病救命,一种美容养颜。
扶芳饮不值得。
“不想娘子还通医术,”见林婉婉放下饮子,陈牙人说道:“我立刻让人换一种饮子。”
“不用,”林婉婉摆手拒绝,扶芳饮应是长安盛行的饮料,无非不合自己口味罢了。“我们先看房子吧。”
“不知客人对房子有何要求。”陈牙人拿出专业态度对待。
众人一致看向祝明月,却叫陈牙人惊讶,没想到做主的是一位女郎。
“我们打算赁一处屋子,独门独院单独的井水。位置不能偏僻,无需太大,能住下一家人即可。”祝明月气定神闲,慢悠悠喝下一口扶芳饮,微苦,还能接受。“你也看到了,我这妹妹粗通医术,喜好莳花弄草。所以院子内最好有一片花圃供她平日消遣。”
陈牙人脑中总结祝明月的要求——位置好的精致院落。符合要求房子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最刁钻的无非要求有井眼。
“鄙人手上有三处屋舍符合娘子要求,第一处位于常乐坊,有大小屋舍十六间。第二处在宣阳坊,屋舍十四间。因主人宦游在外,故要求租客需得长租,一次纳一年租金。”
“第三处在胜业坊,是从家宅中隔出的小的二进院子,共有屋舍十八间。”
白三娘微微颔首,“都是长安的富贵之所。”
“那我们都看看吧。”祝明月作出决定,顺便熟悉长安的格局。
陈牙人平日里多居中调配,,今日看在白家面上,为着一桩租房生意,亲自骑着头骡子在前头引路,一行人慢慢向往常乐坊去。
只要钱到位,哪有不合适的房子。常乐坊的屋子处处合意,唯独离开时恰好遇到对面宅子开门,正巧是个浪荡子,眼睛直勾勾盯着祝明月瞧,无非看着一行人人多势众不敢近前而已。
陈牙人暗叹一句,家有恶邻,这处屋舍日后最好不要租给带女眷的客人。
第二处接待者是主人家的仆人,一副忠实诚恳的模样,言是家主在外,未免房屋败落故向外租赁添些人气。
祝明月问道:“这房子我们若是租下来,和谁定契?”
“老奴可代为拟契。”
“你家主人是否有亲眷在京来做个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