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路上结识的友人,想着她们住在这里,下车打个招呼。”
友人想到杜乔和自己同样在长安没有根基,“你前次说是从朋友家拿回来的卤肉该不会就是这家朋友吧。”想到卤肉的滋味肚里的馋虫又想了。
当初碍于寺庙清规,杜乔特地将几个关系好的学子叫到寺外分食。
“嗯。”杜乔想到上次拿回去的食盒这次忘了带回来。
段晓棠正在备菜,见祝明月进来,“刚刚是谁?”
“杜乔,过来打个招呼。通知婉婉大慈恩寺有义诊。”祝明月面无表情地说道。
段晓棠停下切菜的手,迟疑道:“你说,他这次能考上么?”
“很悬,”祝明月分析道:“只现在科考开卷,他上榜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举一个通俗的例子,“只要其他考生考卷上写的标题是“我的国公爸爸”,哪怕是一团狗屎,也比他上榜的可能性高。”
段晓棠不懂佶屈聱牙的古文,但“我的国公爸爸”放之四海而皆准,只看公平性到了何种程度。
“现在还在到处投卷,显然没有找到意中的伯乐。”没人举荐,中举难上加难。
以祝明月对早期科举的了解,屈原贾谊复生来也要做好至少三次才能上岸的准备。
孙山之外,不一定是无才,更可能是无缘。
祝明月费心指点的便宜岳父之道,照杜乔现在的模样显然是不打算走的,不得不叫人高看一眼。
毕竟国情如此,一个男人如果打定主意吃软饭,其他方面的下限自然会跟着下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