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求医。
林婉婉总算有时间歇口气,问起一件事,“您知道孙思邈孙神医的行踪么?”
“找他作甚?”求医,拜师?
“我有一朋友生了点病,想请孙神医诊治一番。”
“你不能治么?”
“我学艺不精。”以林婉婉现在的水平,常见病症还行,白家这种类似家族遗传的真的玩不转。
“孙神医云游四方,每隔几年都会回长安一趟。”毕竟家在终南山。
白家虽是权贵,但医学界的小道消息未必有朱大夫灵通。“若孙神医回来,麻烦您给我个消息。”
举手之劳,朱大夫自然应允。
待义诊结束,朱大夫让林婉婉一起出去,后者惊讶,“义诊几天呀?”出去交待明天的工作么。
刚转中医,半天高强度工作,耗费完脑细胞,只想回家躺着。若没有朱大夫兜底,今天还不知如何手忙脚乱呢。
“只有一天。”朱大夫看出林婉婉的疲惫,却是故意拖到这一刻。
此时此刻他气色最好,其次是林婉婉,最后才是诸位累成苦瓜菜的大夫。
带人出去和其他大夫打招呼,介绍这是外地来的林大夫,初到长安,日后承蒙诸位同行关照。
林婉婉没头苍蝇似的各大医馆乱窜,便知道在长安没有丝毫根基。如今朱大夫愿意做她的引路人。
林婉婉之前跑过不少医馆,没想到义诊的大夫里还有熟人。大夫之间消息互通,即使没见过本人,也听过某位自称善治妇人病的林娘子到各大医馆求职的事。
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以一己之力承接治疗女病患的任务,在朱大夫手底下,没听过一句怒骂,一声抱怨,手上是有真本事的。
日暮将近,林婉婉独自回家。一进门塌肩弯腰,仿佛精气神都被抽空。
“怎么这会才回来,不是去看热闹么?”段晓棠走过来将要搀住她。
林婉婉挥手拒绝,“被捉了壮丁,一天下来不知道看了多少病人,”竖起一根手指声泪俱下,“到现在只吃过一个炊饼。”还是别人嘴里省下来的。
祝明月出来听见,轻嗤道:“生产队的驴也不敢这么用呀!”
“这点强度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