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敬意。”
秦嬷嬷问道:“祝娘子,何事寻老身?”
“我家小妹自幼修习医术,到长安后承蒙城中诸位大夫看得起,偶尔介绍一二。”祝明月继续说道:“因现在没有医馆落脚,求医之人只得上门。恐怕会惊扰贵府的安静。”
她们租了柳家的院子,与房东比邻而居。不打算将房子变作商用,就要先和房东打好招呼。
秦嬷嬷听守门的奴仆的提过,东跨院近来有陌生的女人上门。“林娘子主治何种病症?”
祝明月倒不遮掩,“都是些女人身上的病,女人给女人看病方便些。”
这类病症倒不致命,不会落下人命污了家宅风水。秦嬷嬷再问了是哪些大夫介绍来的,祝明月也是如实回答。
柳家不反对林婉婉在家中看诊,附近有个大夫心安。
柳六娘子奇道:“只会治妇人病?”
秦嬷嬷经历得多,“恐怕是只能治妇人病。”
柳六娘子没有让林婉婉给儿子看病的念头,毕竟人太年轻了。闻得介绍人中有城中有名气的医馆,知道并非装神弄鬼的药婆。“他们倒是知礼,病人上门专门知会我们一声。”
“我看祝娘子的意思,大约是林娘子名声不显在家接诊。若是人多,便去外头赁间铺子。她比咱们还怕喧闹。”
“倒是不缺钱。”柳六娘子随意道。
“年轻又未成婚,哪知道当家柴米贵。”秦嬷嬷说的顺口极了。
林婉婉那点可怜的进账比之三人的支出来说杯水车薪,祝明月放弃一夜暴富的想法,踏踏实实做实业。
暴富的机会当然有,这里是权贵遍地走的长安。所有命运的馈赠早在暗中标好了价格,可以一夜暴富,甚至不劳而获,但代价付不起。
几人商讨出几个方案,祝明月先行考察,合计成本。
没有骑马驾车,步行出门,正好锻炼身体,脑中盘旋的长安城的布局,总的来说北贵,尤其是东西市周边几个坊。
越走越觉得后头有人跟踪,祝明月拉了拉帷帽,连续几个转弯后面的人还跟着。
不敢往左右小巷里走,周边商铺不熟悉,怕被堵在里头。
万万没有想到有人会在大街上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