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报仇是不是,我看祝娘子和她表弟之间没什么事。”两人之间亲密得太坦然,反而失了暧昧,何况还有林婉婉卡在中间。
秦景自顾自往走,“欺负妇孺不算大丈夫所为。”
“是,是,”葛寅跟上,“你说的是。”
送走两位救命恩人,段晓棠回到正堂,眸色深沉,“我出去打听打听消息,你两在家注意安全。”担心恶少知道地址找上门来。
祝明月不光记得恶少的脸部特征,还想起曾经与他在东市某间酒楼相遇,因其眼神太过恶心而记忆深刻。
“你放心吧,陌生人来绝不开门。待会我去后院架梯子,有人撞门我们就翻墙去房东家。”柳婉婉打定主意。
这个想法十分妙,挨着房东住虽然平日限制比较多,但关键时候也能借把力。柳家败落,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小院本是柳家的屋子,在柳家的地头抢人总该顾忌几分。
祝明月说恶少连白家都不放在眼里,也不知道当真的是权贵之家,还是无知无畏。总之多准备两条退路不会错。
林婉婉看着桌上的杯盏碗碟,体贴道:“你先去休息吧,我来收拾。”
“嗯。”祝明月也不客气,没回后院的卧房,而是走到院子角落,躺在平时不会坐的躺椅上,轻轻摇晃,看着天上云卷云舒。
林婉婉拿了一件厚衣裳盖在祝明月身上,“好好休息,我在这呢。”嘴上说着没影响,心里还是害怕。
好不容易把碗洗干净,林婉婉接着去看屋檐下的两个小药炉,先倒了一碗配了蜜饯端到祝明月旁边,“喝了,安神的。”
祝明月身体随着椅子起伏,“放着,等凉了再喝。”
“好吧。”林婉婉也不催促,回头再去整治另一份药汤端去西厢。
好不容易给小乞丐喂完出来,药汤还原封不动放在那里。“作为一个成年人,在某些特殊时候是不是应该有担当呢?”比如乖乖喝药。
祝明月不经意得看一眼,深吸一口气胸口起伏,挺起上半身,左手将药碗中的汤匙取出来,右手举碗仰头一饮而尽。
不似喝药,倒似豪饮。
不管眼前的蜜饯,和躺椅合二为一的身体立刻站起跑出去漱口。
林婉婉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