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外人所知,那么与六诏来往密切的蜀地是否亦能得知。
于是转变思路,梁国公府的人又开始找上在长安的蜀地人家。长安与蜀地有蜀道相连,蜀人不少。白湛梳理一番,先从豪商开始。出蜀一趟不容易,什么货都得带一些,万一有三七呢。
蜀地豪商亦是心喜,别人想搭上白家还没有门路呢,不甚完美的是,一块三七险些卖出人参价,白家显然是打着银货两讫的主意。
出去打听一圈才知道,白家亲眷受了重伤,正等着三七救命呢。
蜀地豪商决定明年不只要往长安卖蜀锦,三七也要再去六诏收购再运来长安。
此次是特例,不能指望回回卖出人参价,但长安既有名医能看出三七的价值,就不愁以后的生意。
以上皆是后话。
白湛拿出一个锦盒,小心翼翼递过来,“是三七吗?”他背后是袁奇夫妻俩,六诏和蜀地商人的话至少证明这东西真的有用,但具体怎么用,全长安只有林婉婉知道。
林婉婉看着盒中的三七,整块没有切块磨粉,看模样是像的。但她的专业毕竟不是中药学,对于药物辨认药效等向来只能依靠药商介绍。而这块三七并非从药商处得来,若是炮制保存不当,药效还剩几分尚未可知。
“我写两个方子,一个内服一个外敷,白二你去抓只兔子来,先试试药。”
“朱大夫,还要麻烦你帮忙。”一群大夫中林婉婉最信任的还是打过好几回交道的朱大夫。
两人另要了一间小屋子处理三七的外敷药,朱大夫原以为林婉婉能想到试药是个妥当人。按照药方所示,三七为主,还配有其他佐药。
三七朱大夫不清楚,但其他药材一看林婉婉的处理方式就知道只是按照书本知识处理,不是打小练起来的童子功。
或许察觉到朱大夫的目光,林婉婉解释,“我家乡医学药学分开,学医的只要懂得药学基础知识便可以。”
朱大夫:“这些都是你来长安现学的?”
林婉婉点头,“嗯,看书,问药商慢慢练起来。”
朱大夫终于明白林婉婉为何试药,因为医药分离,她也把握不住三七的药效。从手法来看并没有错,只是不够熟练罢了,但短短几个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