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无需过多置喙。
祝明月:“你怎么知道的?”段晓棠今日的行踪明确,约莫知道从何而知,只是想知晓其中细节。
段晓棠将下午探病时的情形一一道来。
祝明月不通军事,只能从旁分析,“齐地辽东发兵,和长安无关。”他们暂时安全。
“党外无党,帝王思想。党内无派,千奇百怪。这么看来,荣国公和燕国公在军中是皇帝的亲信。白家和徐昭然家又是另外一派,这次东征主力应该是轮不上了。”
林婉婉:“那隔壁李二哥家呢?”李家也是将门。
祝明月沉吟半晌,“他家没落但并非籍籍无名,说不定往些年还威风得很。但看他和白湛孙安世等人相处,他们也不是一路的。”
林婉婉感慨,“大吴军中究竟有多少派系呀!”
祝明月:“你和房东家小孩玩的时候不如打听打听李家的底细。”工部尚书在文臣中也是有名有姓,能排在前几位的,有这种邻居怎么说祖上也是阔过的。
段晓棠:“要告诉秀然么?”
祝明月:“说吧。”白家可能早就知道,但说不说是她们的事。
既然兴兵定然免不了征兵,祝明月:“兵役怎么办?”段晓棠毕竟不是真正的军人,何况她还是一个女人。
段晓棠:“秦大哥说按照通行办法,是优先征选齐地辽东家中子弟众多的家庭,而且我定居长安,户籍在武功,又是独子,应该不会落到我头上。”
秦景在军中任职,极有可能参与下次东征,他的话当然可信。
别说独子,三人现在是九族系于一身,千倾地一棵苗。换做个男丁,此刻该想想如何延续香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