菌子,但好歹算本土人士,比三人强得多。
段晓棠:“你每次都很在意菌子是不是有毒,”绝不是出于医者的食品安全卫生考虑,“以前中过毒呀?”
“嗯,”林婉婉想起并不遥远的曾经,“之前菌子季的时候,我和几个同学去凑热闹。有自知之明没上山,找了一家当地口碑好的餐馆吃,结果吃完全部进医院了。”
祝明月:“菌子有毒?”
“菌子没毒,”林婉婉跳脚,“只是没煮熟!”
“四个医学生全部中招,要不是当时神志不清,接诊的医生非得让我们自己起来写病历。”
段晓棠:“从那以后你就不吃菌子了?”回忆一番,林婉婉似乎在这方面没有格外忌口。
林婉婉:“哪能呀!修养一天后,我们就在医院门口找了一家餐馆吃饭。”
祝明月:“这次没中毒了吧!”
“我们没有,”林婉婉耸耸肩,“但吃到一半,老板娘扶着老板去医院了。”
段晓棠:“为了口吃的,至于吗?”
“哇,当然至于了,”林婉婉忍不住拍巴掌,“好吃得要命。”
段晓棠微微点头,确实要命。
林婉婉:“潘安搁旁边,我都不多看一眼。”
于林婉婉的偶尔“花痴”而言,这个比喻可见菌子的美味顶格。
段晓棠暗暗盘算以前没机会,现在千里跋涉去六诏吃一次菌子行不行。
林婉婉:“我问过赵大夫怎么解菌子中毒,他说“以地浆解之”。”
翻译过来就是:掘黄土加水搅混,煎煮后取澄清的液体喝了。
祝明月:“听起来不大靠谱。”
似乎更适合治水土不服,科学性和实用性林婉婉尚未验证,只能说见仁见智。
没有强大的医学后盾,连菌子都不能乱吃。
菌汤已经准备好了,林婉婉:“下一个是番茄汤了吧!”
“嗯,”段晓棠点头,牛油汤底味道太霸道,番茄放在它后面,锅根本没法用。“待会熬好了,先让他们喝一点。”
林婉婉:“我觉得他们估计一路吃小吃就能吃饱了。”
段晓棠:“没关系。”吃什么不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