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明月解释其中差别,“两者定位不同,”一个平民食材,一个奢侈享受。“还是更倾向于找一个类似酒楼食肆的铺面,前店后厨来经营。”
照祝明月一贯行事风格,定然要大改特改。白秀然不等不提醒,“五月最好不要建房子。”
“知道,”段晓棠心有戚戚,没人比他和林婉婉更重视头发,“肯定不动房梁。”
五月修房子容易秃头。
茶水沾唇,祝明月缓缓放下茶杯,神色莫名纠结,“秀然,你知道李二郎的事吗?”
“昨日曲江边的事?”白秀然摸不着头脑。
“谁关心他的前尘往事,”祝明月并非无的放矢,“我总觉得他现在仕途不顺,连婚事都吹了,恐怕不是因为舅舅去世哥哥兵败那么简单。我们现在挨着住,也怕沾染是非。”
最后一句纯属硬加的理由。
若是以前白秀然哪怕热爱武事,但也是闺阁女郎,对于朝堂风云并不热衷也不熟悉。
但近来接触的人多了,回家去问父亲兄长,甚至问徐昭然,他们都会说一点。各方信息拼凑整合,至少能明白大概。
论从前对李君璞了解,或许能从记忆深处翻出十年前兵法天才的印象,但这些年的沉寂总让外人产生当年是冯晟为了捧外甥特意传出来的声名。
但随着不断的接触,李君璞的武艺或许不如秦景出色,但论兵法积年将领也未必比他老辣。
白家与李家在军中分属不同派系,早年没有接触,所以白秀然对李君璞身上曾有一门婚事居然不了解。
啧啧,夺妻之恨,仅次于杀父之仇。
白秀然身体前倾,一副你们问对人的模样,小声道:“这件事的内情,连我父亲都未必有大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