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高门贵女为何要故意为难范成明等人,还是以如此伤人面子的方式。
别人不清楚,吴岭还不明白么,这是咽不下段晓棠因范成明入营的气。
“一个花瓶而已,本王代他们赔给你。”
白秀然从袖中掏出一张新手绢,姜汁刺激下,眼圈微红,“不只是一个花瓶,还是我的一片孝心。”
白秀然出门前专门去后院找白隽的一群莺莺燕燕进修过,“他们碰碎了我的花瓶,当场不想赔。若非晚辈有一些武艺傍身,岂不被他们欺负死。”
范成明怒目圆睁,到底谁欺负谁呀,你家孝心随意拿在手里抛上抛下?
“明明是你怀恨在心蓄意报复!”
听到此处方才明白,六个人一起出门,五个人挨打,原来事主是范成明。
其他人不过是受了池鱼之殃。
白秀然冷言以对,“我恨你什么,又报复你什么?”
范成明的兄长范成达在一旁听得脑袋迷糊,自家的脓包弟弟怎么会和白秀然扯上关系,还是怨恨报复。
范成明委屈至极,“人是因为我进去的,可人不在我手里,在王爷手里呀!”
段晓棠人在右武卫大营,可在营中没有任何职务,一直是挂在河间王名下。
众人没想到这其中还有河间王的事,从字面上理解,范成明从白秀然这里抢了一个人(重点:不知是男是女),然后送给河间王,现在被白秀然碰瓷报复。
河间王一世英名因范成明莽撞,蒙上一层阴影。
护卫在门外高唱,“梁国公到!”
准确地说白隽白湛和徐昭然一起到了。
白隽一进来先告罪,“王爷,我见三娘心绪不佳,方才让她出门散心,哪知道会与人起了争执。”
论睁眼说瞎话的高手必有白隽一席之地,看看范成明等人鼻青脸肿的样子,谁会轻描淡写将其说成一场争执。
徐昭然站在白秀然旁边,轻声问道:“三娘,受伤了吗?”
白秀然摇摇头。
徐昭然继续问道:“手疼么?”
白隽轻咳一声,戏过了。小声同吴岭道:“三娘心里有气,连我们父子几个近来在家都低头不敢大声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