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会做仙丹还是会做灵药?”
吴岭垂目摸着椅子扶手,不急不缓道:“五日前,右武卫大营差点被人摸了。”
“怎么可能?”
太平坊内营连营,右武卫居然差点摸了,而这个消息其他人五日来一无所知。
“何人如此大胆?”
吴岭原本想让段晓棠慢慢成长,但从今日白秀然一人就能暴打六个将校来看,南衙未来堪忧。
日后何谈镇压四方,拱卫皇朝。
“一个人进右武大营不过一刻钟,看穿整座大营虚实布置。白衣夜行,避开重重巡逻守卫一路外逃。若非本王当日留宿营中,临时起意巡夜,人恐怕真逃出去了。”
太平坊几座大营布置相同,连巡逻路线都差不多。若是右武卫差点被人摸了,岂不代表自家也不安全。
范成达:“右武卫不是还在聚兵吗?”这在南衙不是秘密。
庄旭:“五日前约有两千人。”不加河间王和他的亲卫。
范成达发现华点,“逃营穿白衣?”
庄旭解释,“他本身穿的白衣,打晕了军士但不敢换他的衣裳,因为是军资,怕得罪王爷。”
范成达无话可说,都逃营了还怕得罪,到底胆小还是胆大?
梁景春猜测,“是地方刚上番的军士?”
庄旭:“是那个厨子。”
梁景春没反应过来,“哪个?”
庄旭手往旁一指,指着范成明。
诸人这才想起来之前听说的,范成明从白秀然那儿抢了一个厨子,献给河间王。
梁景春呐呐,“这年头厨子也学兵法?”
庄旭摇摇头,“人还没真读过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