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抬头看到白湛乐呵呵得啃着一个大鸡腿。随即将眼光收回来,专注自己的牌。
但这个眼神被白湛敏锐的发现了,恶狠狠得啃了一大口,“我就吃一个,”好吃的喜欢吃的都不能多吃,“你说我还有什么能吃的。”
林婉婉:“东南西北风。”
李君璞瞟一眼白秀然和孙无咎,神色并无变化,很快将心思落在想徐昭然手里有哪些牌。
从白秀然和林婉婉管着白湛吃东西的时候起,白湛身体有问题就不是秘密了。
孙无咎当然发现这一点,平时看着健壮得和头牛似的,万一有什么隐疾暗伤,连累妹妹年少守寡可不行。
孙无咎学过一点医术,勉强算二把刀。某次借着玩笑摸了白湛的脉,脉象强健有力,全无问题。
可在袁昊嘉身上,林婉婉证明了自己的医术。孙无咎反思是不是自己学的不到位,才没发现病症。
孙无咎的异常,白湛自然察觉,“无咎,你想摸出什么来?”
白家请过不少良医,甚至宫中太医来诊脉。年轻人全无症状,唯有在几个年长的叔伯身上有一丝迹象。
孙无咎除非扁鹊转世,否则绝不可能从白湛的脉象上察觉出什么。
孙无咎单刀直入,“二郎,为何近来开始忌口?”
白湛不可能将祖传风疾这一家族隐秘托出,只得揽在自己身上,“我健康活到中年没问题,忌口不为现在是为了将来。”
孙无咎:“真的?”林婉婉的医术已经出神入化能摸出白湛二三十年后的脉象?
白湛正色道:“比真金还真。”
孙无咎虽然希望白湛和孙无忧能白头偕老,但以人均寿命而言,平安活到中年并非憾事。到时外甥能支撑门户,妹妹也有了依靠。
后来就轮到孙无咎两边拉扯了,一边是大舅哥的立场,妹夫最好活的长长久久;一边又是好哥们的身份,兄弟日子过得太难了,连口吃的都不能如意。
每当出去吃饭,看着满桌珍馐,哥两一块纠结。
为了几十年后的健康,从少年时期开始节制,到底值不值得?
几十年后的事情,白湛暂且放下,欢快的啃着鸡腿,“有一种加了辣椒的炸鸡腿,还没下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