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道:“不要,你喝酒了。”
李君璞觉得自己意识清醒,行动利落。但显然在段晓棠眼里不是这么一回事,不由笑道:“你还真是谨慎过了头,在军营里也不喝吗?”
家乡是家乡,长安是长安。
段晓棠无所谓道:“我跟他们说,酒后容易乱性。我若喝醉了,他们后果自负。”
白湛忍住笑出来,“哈哈,你真是好胆。”
段晓棠是否真的酒后乱性白湛不清楚,但她的确是不喜欢喝酒的。
段晓棠:“实在搞不清楚你们喝酒干嘛,又辣又苦还落得头疼。”
李君璞:“我也不明白那些甜丝丝的饮子有什么好喝的。”
林婉婉:“甜的招你啦!”
李君璞顿时不敢回话,在甜党眼里他的喜好的确异类。转而招呼徐昭然等人,“继续,继续。”
段晓棠:“你们慢慢喝,喝多了去长林家里歇着,要回家的我给叫车。”
麻将桌旁换成一帮巾帼英雄。林婉婉摸着木制的麻将牌,突然洁癖上身,“把麻将洗一遍怎么样?”
段晓棠:“颜料估计得掉。”
祝明月:“再上色?”
林婉婉忽而觉得有些麻烦,“算了,不干不净,摸了没病。”
白秀然:“晓棠,《孙子兵法》你记住多少?”
段晓棠:“意思清楚六七成,待会再看一次,不明白问问长林。”
白秀然:“你回营中再看看,五日后学《六韬》。”
段晓棠忽而想起一事,“下次不一定轮到我,营中轮流休沐。”
白秀然生于高门,清楚规矩这种东西,可供商榷的地方极多,并不死板。“托一托人,你正是要读书的时候。”
再者段晓棠若是一直出不来,必然担心她的安危。
“嗯。”段晓棠微微点头,排班的是范成明,说动他应该不难。“到时提前传消息。”
白秀然扭头看一眼背后喝酒的男人们,问道:“你为何对喝酒那般排斥?”
段晓棠直言不讳,“不好喝呗!”替代品太多,完全不必死磕酒类。“加上以前听说过不少人在酒桌上喝死的传闻。”
转而看到旁边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