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谁干的,拿两丈多的绳子绑人。”
以袁家兄弟的本事,手上只绑一圈他们也跑不掉。
夏天穿的衣裳不多,段晓棠内衫之外只有一件轻纱,什么都遮不住。“谁穿得多,脱两件衣裳给哥俩遮一遮。”
吴越和庄旭将外袍脱下来,盖在哥两身上。
袁昊安微微低着头,拢拢衣裳,“多谢。”
鉴于袁昊嘉破锣一样的身子,谁都不敢强行泼水把他弄醒,只得听袁昊安讲述事件经过。
大伤初愈,兄弟俩跑来庆元春真不是为寻花问柳。袁昊嘉秉承着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的信念,乔装改扮,故地重游,勇气大挑战。
对此,段晓棠只想说,有些人还是适合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躺平,万事莫强求。
两人里里外外逛了一圈,直到走到这楼上,被人击昏过去。袁昊安只记得出门的时间,在庆元春里逛了多久,何时被击晕的,一概不知。
段晓棠无话可说,少年,有些邪得信呀!
右武卫诸将官听到这里,只觉得袁家兄弟侥幸。要不是他们今日刚好过来,要不是雷声雨声乐声刚好停住,要不是段晓棠李君璞等人刚好在楼下说话又多留了一个心眼。
袁昊安的呼救声根本传不出去,其他人哪怕听到,想到此地是平康坊,也会一笑置之。
庄旭想不通,“你们没有欠钱,一路又没有和人发生冲突,怎会被袭击?”
李君璞想到门外的铜锁,超出常规的绳索,必然和庆元春脱不了干系。
不是庆元春自己人,就是熟客。
“七公子,在楼下可曾发觉异常?”
吴越:“没有。”
他们所在的厅只挨着一侧楼梯,但另有其他楼阁连廊出入,何况以他们当时沉迷宴乐的状态,陌生人经过也不会注意。
段晓棠:“我们是一起进来的,可以互相作证不在场。中间只庄参军单独出去过一小会,但他打不出这么复杂的绳结。”
何况庄旭的武力不可能毫无声息的接连劈晕两个人。
庄旭可重视自己的清白了,“我当时是跟在李县尉背后看热闹去了,回来的时候还跟范二说过,对不对?”
范成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