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脚踝处转了一个弯,穿着更加贴合。
至于毛线帽子不像以前见过的样式,反而更像长安的幞头,段晓棠看着怪模怪样的。
零零总总都是一些小件,“毛衣呢?”
祝明月微微叹口气,“织了一半,看起来这次能成。”
自从何春梅织出第一双袜子,祝明月便让她再找两个绣娘过来。以她为主,三个人一起开发。
何春梅找来两个人,在绣娘堆里年纪算大的,二十往后近三十。继续绣下去,眼睛就要瞎了,不如转战毛衣针织。
同样是针,毛衣针可不比绣花针费眼。
段晓棠忽而想到一事,“毛衣打算做成什么样式?”
祝明月:“贴身穿着的,鸡心领和圆领。”
段晓棠:“男装不用说,头顶一个发髻了事。女装得再想想,头顶梳着繁复的发型,插着钗环珠玉,恐怕套不进去。”
“做成开衫?”祝明月考虑一会,“我待会和何娘子她们商量下。”不只女装,男装也得考虑。
在通讯和计时都不发达的时候,段晓棠不知道杜乔什么时候回来,只能在家里干等着。
在草棚里翻出好久不用的卤肉坛子,清洗干净,扔一包卤料进去,再放几颗辣椒,今天试试辣卤。
火锅烫一切,卤水也能包容一切。
再去后头的小菜园里薅点新鲜水灵的蔬菜,该吃的吃,该留种的留种。
段晓棠拍拍逐渐转黄的大南瓜,“下回就把你吃掉,吃掉!”
“你喜欢被蒸着吃还是煮着吃?”
今天天气不甚晴朗,天暗的格外早。
杜砚来敲门时,段晓棠正在厨房奋战。“我马上过去,案板上的葫芦里是姜汤,带回去你俩先喝点。”
以前夏天见着雨,没带伞大不了淋一会,如今在长安各个如临大敌,辛辣的姜汤早早安排上。
忽而想到,“你家郎君喝酒了么?”
“喝了点。”杜砚还能怎么答,宴饮哪有不喝酒的。
段晓棠点点头,“我知道了。”
让段晓棠专门煮解酒汤不可能,她也不会。家常解酒法常用无非两种,一种蜂蜜水一种醋水。望名生义,总觉得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