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得那叫一个花枝招展,唯有三个字能形容——花孔雀。一眼望过去,比女装的白秀然还打眼。
段晓棠小声问白秀然,“吃错药啦?”
白秀然觉得有些伤眼,撇过头道:“现在城中少年多是这般鲜亮打扮。”
段晓棠犹如乡下土老帽头回进城,可算见着新鲜,“为啥?”
白秀然:“还不是为燕春楼那档子事。”
袁家兄弟为何栽了,不就是白龙鱼服。
段晓棠以一个陌生人的眼光打量白湛,少年公子脾气好不好不说,但他爹肯定不好惹。
“不会被当肥羊宰么?”行走的金子呀。
白秀然:“被当肥羊,总比当弱鸡强。”
白湛向来主意强,有自己的审美。林婉婉想不通,“你是怎么答应穿这一身出门的?”
白湛低头看着衣襟上的绣纹,迟疑道:“不好看么?”
林婉婉慎重说道:“脸在江山在,看习惯就好。”言下之意,如今这副打扮全靠脸撑起来,当然也不排除她习惯白湛过去英姿飒爽的健气少年模样。
白秀然:“大哥说不换装扮别想出门。”
白旻受够了给弟弟们收拾烂摊子擦屁股的日子,有那个心力做点什么事不成。
段晓棠默默地竖起一个大拇指,“你大哥,真是先见之明。”将一切风险消灭在萌芽之中。
不过这点打算显见只能起到微末作用,白湛的性子就不是不惹事的,何况背后还有一个白秀然隔三差五借名一用。
等孙无咎进来,郎舅两真异父异母的亲兄弟。看着对方的穿着打扮,相对捧腹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