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没开门没挂匾怎的就被人找上门了。
双方没有多做寒暄,默契的过称付钱入库,彷如地下接头一般。
等人走了,娄禀方才道:“刚才那个人好像是梁国公府白二公子身边的随从。”
“没见过呀!”徐达胜皱眉道:“娄兄怎么认识?”
娄禀还能怎么认识,当然是跟在孙无咎后头见过。立即反应过来,“掌柜是梁国公府上的人?”
徐达胜没想马甲没捂多久就被人揭了,“没错。”梁国公府白三娘子的人,“娄兄是?”
娄禀猛一拍大腿,“我家是你们二公子的岳家呀!”
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他乡遇故知,亲人呐!
徐达胜和娄禀差点抱头痛哭,然后齐齐看着一旁的霍忠,照目前的情况,他是荥阳郑家还是太常卿袁家的人?
霍忠语气冷淡,“我家是永康县公。”
三足鼎立,其中一个国公府,另一个是国公府的姻亲。李君璞一个县尉在中间就不够瞧的,霍忠不得不搬出家中大郎君的名号。
反正几兄弟没分家,提谁不是提。
徐达胜和娄禀算了一圈,家中好像没这门姻亲,但好歹是个县公。
难道我们的生意真的要发了。
何春梅等人一看就是祝明月带过来的,娄禀问道:“那王管事是?”
徐达胜:“和我一起的。”以前虽未见过,但确确实实是一个主子。
白湛满怀期待地等待结果,结果等来八贯多钱。“不是拉了三车?”怎么才这么点钱。
不光把自家近郊一个庄子的羊毛薅了,还拉着袁家兄弟剪了袁家一个庄子的羊毛。
结果换来不到十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