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吗?”
那种惶惶不可终日的模样,连奴婢出身的自己都少有见到。
何春梅一怕脏了两个女儿的耳朵,二怕小孩子听到不知轻重出去乱说。
附在曾秋娘耳边,小声道:“前些日子,白家三娘子过来,邀祝娘子一起去寺庙烧香,保佑段郎君此次剿匪顺利,一切平安。”
曾秋娘被买回来的时候,段晓棠已经进军营了,只休沐日回来。等段晓棠能归家住宿时,他们又搬来昭国坊。
平时祝明月几人在家并不多提段晓棠在营中的事,故而二人对段晓棠在军中的情况知之不多,大头兵不可能休沐日出营,只知道在南衙供职,大小是个将官。
至于所任职务,几阶几品一概不知。
曾秋娘压低声音,“剿匪,出去打仗了?”
何春梅缓缓点头。
曾秋娘反应过来,“那些女工……”
即便接触少,曾秋娘也知道段晓棠性子和善,不似传闻中随时扭断人头的凶恶兵将。
抢劫良家女子不是段晓棠能干出来的,这些女子在作坊里干活也没有明显的排斥情绪,那么她们的来历……说不定段晓棠见她们可怜,方才叫林婉婉和霍忠去接了人。
“你这几日多关心关心她们。”何春梅正是知道这一重,安排的带教师傅都是些热情开朗好说话的。
千里迢迢到长安,反折在作坊里,倒成了他们的罪过。
曾秋娘默默点头,“我知道了!”
男女宿舍中间用一道高墙分开,徐达胜进门,见桌上放着一包打开的陌生点心,显然是任君品尝的模样,问道:“打哪来的?”
娄禀回身道:“霍管事从外地带回来的土仪,你尝尝。”
徐达胜:“他人呢?”
娄禀:“祝娘子放他三日假,回家修养去了。”
霍忠的跟脚不难打听,同他们两家不同,纯粹的将门。不过几年前当家人坏了事丢了职,可家族中还有几个官。
霍忠的行事看在眼里,和徐达胜娄禀这种商业管事不同,他该是护卫出身,让两人隐隐放下防备。
接触久了,娄禀也知道徐达胜是白家出身不假,准确地说,他的主人是娄禀主君妹妹即将出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