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同李师傅说一下。”又来活了。
徐昭然顾不上白湛擅自给自家加炕的想法,说道:“世子不似爱爬山的人。”
西岳华山天下险,从段晓棠以往提过的只言片语来看,吴越绝不是爱行险的人。
白湛这样的体格和性情才像。
李君璞:“如果行军路线由晓棠规划,以她的性情,绝对会将关中每一个郡县都走一遍。”
李君璞的口气绝不是段晓棠之前主动透露,只是猜测。
孙无咎:“玄玉,怎么知道的?”
李君璞肯定道:“因为如果是我,也会这么做。”
在这方面他俩是同一种人,求全责备,又有一种关久了忽然能出去放风的愉悦感。
孙无咎放弃深究,脑回路不通就不通吧,没必要人人心有灵犀。
徐昭然:“或许这才是他们到华阴的理由。”过去走走看看。
否则一支专职剿匪的军队,为何会跑到一个上报无匪情的郡县。
结果土匪没遇到,遇见私兵。
孙无咎嘟囔道:“其实我现在都没明白,世子怎么就当机立断扑过去了。”
一千人对七百人,看起来纸面实力颇丰,但右武卫是客军,人生地不熟,谁又知道华阴当地情况如何。
杜乔:“因为他姓吴。”是国姓是宗室,是未来掌兵的王爷,注定要为这个朝廷流尽最后一滴血。
李君璞:“华阴再往前是潼关。”
单以地域论,关中是皇室的后花园。
段晓棠曾经有一句话说的很对,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无论是打算出关还是开关引兵,都是对朝廷莫大的挑衅。
“私兵”的定性一出,明晃晃指出,有人对皇帝屁股下的椅子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孙无咎摇晃脑袋,“连床弩都弄出来了,听说差点射死右武卫一个校尉。”
杜乔:“他们那一路里有校尉?”
徐昭然:“王爷得信后派昭武校尉领兵两千去华阴。”
宁岩就是那个一上场差点挂掉的倒霉蛋。
这也解释,为何中途给范成明升将,三千兵马,时也命也!
白湛:“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