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想再啃干饼。
段晓棠不得不给他一个准确的答复,“现在没空。”且等着吧。
段晓棠苦思冥想新干粮,林婉婉亦在思索该种哪些药材。
林婉婉问两个徒弟,“你们说,种哪些药材合适?”
谢静徽掰着手指头数,“当归、白芍、白术、熟地黄、茯苓、川芎、鸡血藤、香附……”都是常治妇人病的药材,能种出一样是一样。
朱淑顺则要接地气些,“芦荟、荆芥、益母草、金银花、紫苏……”主打的就是一个房前屋后,起步成本低。
这也是她们回家问过家长的意见。
赵金业在门外探头探脑,“林娘子。”
林婉婉笑道:“金业来啦,赵大夫呢?”
赵金业见堂内没有病患,提脚进门,“路上遇见一位街坊,爷爷同他说话呢。”
林婉婉探听情况,“赵大夫有想法没?”
赵金业摇头,“不知道,我们进城置办年货。”
林婉婉暗道,要没想法,怎么会绕到胜业坊来。只不知赵大夫想到哪一处。
过一会儿,赵大夫进门,见堂前只几个年轻人,“没病人呀!”
同行谁不清楚情况,林婉婉直言,“年前年后,谁都不想触霉头。”
赵大夫乡间逍遥日久,险些忘了,快到一年里最清闲的日子。
两人寒暄一会,赵大夫拐入正题,“王才里的庄子,两片山加起来不小。只要合适的药材都可以试着种一种,看看情况。”谁知道哪片天会亮。
林婉婉总觉得不会这么简单,“还有么?”
赵大夫:“若真打算种药,可以先考虑大黄和黄芪。”
直言道:“从落种到收获,少说要两三年时间,却是许多方剂的主药,只要能种出来,不愁销路。”
两三年的投入,林婉婉应该能承受。而且周边山岭都曾采摘过,能适应王才里的气候。
林婉婉念念有词,“大黄黄芪汤、调胃承气汤、大陷胸汤、泻心汤……”配伍药材都极其简单,许多出自田间地头甚至厨房。
唯一可虑之处在于,在于生长周期太长。
这只是一个相对的时间长度,比一年生的水稻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