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幼娘尚且不知危险正在靠近,“我要天天吃。”
杜乔:“说到做到?”
以杜幼娘对兄长的了解,其中必然有猫腻,迟疑道:“我再考虑一下。”
吃过朝食,杜墨赶车送杜家人去曲江池游玩。
车内杜乔提及对家人的安排,“给二弟找了一间私塾,名气不大但授课先生极为负责。不过先生近日返乡农忙,等人回来,我再带二弟上门。”
杜幼娘冲杜谦做鬼脸,“你要读书啦!”
杜乔看不过去,继续说道:“也给小妹找了一位师父。”
杜幼娘难以置信,手指着自己,“师父?”
杜乔掀开车帘,指着济生堂门前的巷道,“就在这儿学医。”
张法音:“幼娘,学医,可以吗?”
杜乔:“她师父是长安城有名的女医,上头有四个师姐。”转向杜幼娘,“不怕没人陪你玩。”
“我学。”杜幼娘早打听过,柳李两家都没有适龄的小女郎,也就是说她搬来长安,没有现成的玩伴。
玩耍什么的不重要,主要是一颗对医学的虔诚之心。
杜乔何尝看不出来,不排斥就好。
杜家几人在曲江池边逛了一圈,再去春风得意楼吃午食。
一见杜乔进门,姜永嘉仿佛看见了救星,“杜郎君,烦请帮帮忙。”
杜乔:“帮忙?”
姜永嘉先让伙计将杜家人引到楼上雅间去安置,再与杜乔说清原委,“这不是东征么,祝娘子担心有心人在墙上留下不忿之言,引来纠纷,故让多留心一二。”
万一言论踩线,立刻上演石灰刷墙大法。
但姜永嘉和酒楼上下伙计,顶多认字,论文学修养只能垫底,但凡用典偏僻些,连骂人都看不明白。
尤其是在东征的紧要关头,若有人言论出格,还不只能是酒楼负责。
你们这些要写讽谏诗的,能不能去庙观,反正朝堂不会查封寺庙道观。
若问姜永嘉对东征是何态度,他没有态度,但两位东家的家人都在战场上,偏向哪方不言而喻。
这是两东家都信得过的朋友。姜永嘉将杜乔引到觉得有问题的诗作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