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字再也看不清。
孙安丰背不下全文,只能囫囵收尾,各回各的营房。
手刚摸到门框,陡然被锁喉,背后一阵阴森森的声音响起。
“识相的把稿子交出来!”
孙安丰全无畏惧,扭动脖子,往旁边瞧,五六个人,全是一块入营的新将官。
头再往后仰,与锁住他喉咙的温茂瑞眼对眼。
势不如人,孙安丰只能“屈服”,“我只拿到前三章。”
温茂瑞:“三章就三章,我们先看看。”
孙安丰:“放手,我开门。”
孙安丰独自居住,屋子里收拾得整齐,一帮小将官不是多讲究的人,有的坐在椅子上,椅子不够,就坐到床上去。
全没一个人想到,可以回自己屋中搬椅子过来。
孙安丰不矫情,直接翻出另外两页大纸,“看吧!”
刚才听的时候没在意,但现在看到,密密麻麻全是字。
薛留头皮有些发麻,“孙三,要不你再念一念!”
孙安丰也是有脾气的,毫不留情地拒绝,不合理要求,“再念,我明天别想说话。”
说到此处,立刻从水壶中倒了一杯水饮下,能救一分是一分。
到底一块混了小半个月,还是有些情谊的。
孙安丰从袖中掏出第一章,三章合在一起,“你们自己看吧。”
温茂瑞接过,才发现刚刚孙安丰只念了内容,扭头问薛留,“梅花道人,认识吗?”
薛留摇头,“不认识。”
你们为何觉得,我会认识一个写书的道士?
温茂瑞看到那首临江仙时赞叹不已,“这长短句写得不错啊!”
孙安丰以为听错了,“仅仅是不错?”
温茂瑞光脚不怕穿鞋的,“其他的我也夸也不出来呀!”
现代人一句“卧槽”走天下,温茂瑞相差仿佛。
孙安丰估量营中宵禁前,他们看不完,把营房留给几人,自己出去找相熟的同僚挤一挤。
只临走时警告一番,“这是段将军的东西,不能污损。”
温茂瑞忙不迭答应,“放心,我们晓得。”
温茂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