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挽留道:“三姐!”
刚学会砌牌,什么都不懂,你不能抛下我呀!
白秀然不顾姐妹死活,执意去钓鱼。
段晓棠坐中间,一左一右是白秀然和柳三郎。
那点浅薄的钓鱼经验,打窝荡饵一概不知。
段晓棠只晓得,选定地方,挂饵挥杆,和直钩钓鱼没多大区别。
白秀然想起孙无咎等人在四野庄的战绩,“能钓上来吗?”
野外的鱼,应该比豢养的更聪明些。
段晓棠:“反正不靠它填饱肚子,当红尘练心。”
钓不上鱼,容易暴躁,要学会接受。
白秀然对钓鱼没多大兴趣,但被最后几个字打动,“最好,能给婉婉煮一锅鱼汤。”
段晓棠:“我也希望。”
转而问道:“送去的椅子,坐着行么?”
之前给白秀然送过一个懒人沙发,孕后期坐沙发,肯定比靠软枕舒服。
白秀然:“样子怪了些,坐上去模样也不成体统。”自己人无需多避讳,“但真的舒服!”
要不是体积太大,搬运不便,非带出来不可。
“能不能帮我再多做一个,书房再放一个。”
白秀然的书房是徐家的内书房,她一个人用,平时不见外客。
段晓棠爽快答应,“没问题。”
“玄玉嫌样子太丑,不许我放他书房里。”
白秀然:“他平日端方惯了,没试过不知道好处。”
段晓棠:“嗯,所以我塞他书房屏风后头,用的时候再拉出来。”
白秀然:“麻烦。”想到此处,“再多做一个,外书房也要。”
白秀然把平时在家里常待的地方划出来,除了校场实在不便,基本照应到了。
段晓棠:“我这边做内芯,你让擅长刺绣的丫鬟,缝外套就行。”
白秀然:“多做几个换着用,也给你做点,说不定套上,玄玉就不嫌弃了呢。”
段晓棠迟疑一会,“我觉得他不是嫌长相,是嫌没坐相。”
白秀然只有四个字评论,“朽木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