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
但令林婉婉最想不到的是,除了正红的胭脂外,卖的最好是死亡芭比粉。
哦,现在叫桃花姬,尤其是加了云母的。
白湛徐昭然不算全然眼瞎,长安人民喜欢尝试新鲜事物。
祝明月只能叮嘱销售员,让客人别下手太狠,尤其是那些肤色不适合的客人。
否则传出去,坏的是花想容的名声。
林婉婉在胭脂作坊里,帮忙熬制养肤面霜,装进顾盼儿精心绘制图样,烧制出来的小瓷罐里。
不到巴掌大的小罐,卖好几贯钱。
林婉婉若是调试配方,再往里头加上几根人参须,价钱还要加个零。
别说百年,十年五年的人参,也是人参啊!
好不容易忙完,转到医馆大堂,见赵大夫两人斜眼瞟向隔壁,眼神那叫一个羡慕呀!
林婉婉凑过来,“看什么呢?”
赵大夫:“老夫在想,会不会跟着你,再搬一回。”
赵大夫这一年多堪称漂泊,从胜业坊的医馆,搬回老家,又从老家搬去四野庄。
这次倒不用大动干戈,庄子上东西齐全。但居家过日子,哪能潦草。
现在又从城外庄子,搬进城里重操旧业。
但济生堂的生意,看着实在是让人心忧。
因为比五谷豆坊赚钱少,被撵出来是玩笑话。
但花想容一样是前店后作坊的格局,若生意做大要扩张,首先侵占的还是济生堂的地盘。
再者现在天天开门,进了好大一笔药材,养着几个大夫药童,连洒扫打杂都有专门的人手。
他们天天闲的,只能偶尔去后头,帮忙制作一些成药预备着。
林婉婉:“哪会呀,他们用的药材,不走我们的账吗!”
赵大夫不敢苟同,那点进账,杯水车薪。
林婉婉走到药柜旁,今天值班的是赵金业和丘寻桃。
从荷包里掏出一张纸,“帮我把这些分样装起来,账目记清楚,明天祝总来付账。”
赵金业拿起纸张看一眼,要的量都大,且是生药材。
结合时机,肯定不是熬药的,该是拿来年前年后走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