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烂人真心啊!她对我“烂”,但是真心对我好。
段晓棠可不知道范霸王表错情,“备年货做多了,找不到地方销。你们要是喜欢,拿干粮袋子多装点,不喜欢就留在营里,给值守的当零食。”
庄旭:“你做了多少?”能多出来四袋。
段晓棠摸摸鼻子,“十几袋。”
围观者最后已经失去对爆米花的迷恋,纯粹想听个响。
大炮手摇爆米花机,提前给新年放礼炮。
范成明手上抓一把,尝了味道,怔愣半晌,“我没干粮袋子,这袋我拿走。”
温茂瑞看看半人高的麻袋,怒吼一声,“无耻啊!”
段晓棠:“给人留点。”
范成明:“哦!”扭头问道:“卖吗?”
段晓棠:“不知道。”
范成明:“你怎么能不知道呢?”
段晓棠:“因为过程有点危险,可以当做炼丹,我穿盔甲拿着盾牌炼的。”
范家人没有磕丹药的爱好,所以范成明也不清楚炼丹的流程,只能询问半个内行,“长生,炼丹要穿甲吗?”
炼丹不穿甲,穿道袍。
薛留又不是真傻,只能道:“我不炼丹。”不知道。
范成明换一个话题,“你今年怎么过?”
段晓棠:“还能怎么过,吃饭睡觉打牌!“
范成明仿佛头一回认识段晓棠,这么不求上进?
范成明:“没其他的?”
段晓棠:“初一大朝会啊!”回忆一番,“去年下朝回家,玩了一会上牌桌,打到初二上午睡觉。下午补一觉,晚上接着打。”
温茂瑞低声问庄旭:“没看出来,段将军喜欢博戏。”
庄旭不屑道:“她没瘾,凑个趣,一晚上下来,整桌人本钱只百来文。”
你看哪个赌鬼只有百来文的,小家子气。
范成明要不是深知段晓棠秉性,非得以为是哪位绝世赌棍。“没其他吗?”
段晓棠理由充分,“我初二又不走岳家。”
这么一想,牌搭子还是去年那些,没有变动。
一年来,小伙伴们的感情生活,没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