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璠连连点头,“也是。”朋友夫,不可负!
李君璞回到家中,招来管家,“上次给家里砌炕的李师傅,请他带几个工人,初八初九挑个日子,来家里一趟。”
李管家:“二郎君,何处要再盘炕?”去年砌过一回,家中勉强够用。
李君璞:“是我要学。”
当然不是李君璞本人从砌墙抹缝开始学,他见过盘炕,大致流程清楚,但细节处未必了解。
但他身边,跟随去云内的人,可以学。
云内更靠北,天气更冷,哪怕石炭不能使用,用木柴烧也是好的。
李管家:“行,明儿一早,就使人去李师傅家传话。”
干活和学艺肯定不是一个价钱,好在李君璞也不是在长安抢生意。
大年初三,林婉婉脱下穿了两三天的棉服,换上正式衣裳,因为今天徒弟们要来拜年。
收了各家的年礼,林婉婉给徒弟们发过压岁钱。
随即说起来,长安医学界的时兴消息和新鲜病例。
杜乔听得满头雾水,和他相同表现的是丘寻桃的父亲丘靖,丘家本业是做药材生意的,医术懂得不多。
谢大夫确认道:“今年不招了?”
新济生堂气派不少,论规模,不比长安的各大医馆差,而且它随时可以扩张。
谢静徽回来道,赵大夫每日看着隔壁生意兴隆,忧心忡忡,生怕再被撵一回。
谢大夫直接回道:“再被撵,也是越搬越好!”济生堂再扩张,长安各大医馆就没有能和它相较的。
林婉婉:“先把她们五个教好,其他的以后再说。”
谢大夫得了准话,心里有数,往后亲友打听,也有话说。
西厢房里,小姐妹几个“久”别重逢。
朱淑顺:“你们作业写完了吗?”
谢静徽双手搭在桌上,脑袋又压在胳膊上,苦恼道:“怎么可能写完!”
林婉婉布置的作业不多,最基础的医书读写,具体到每天读几页书,练多少个字。
林婉婉没指望徒弟们练成书法家,写的工整能辨认就行,但抄写一遍,不是能巩固记忆吗,还能多出一本书来。
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