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碟韭黄的价格,一碟子铜钱叠得高高的,都换不来。
罗满为这样“失败”的生意人,摸摸荷包,狠不下心吃一盘。
反而在四野庄上钻研酿酒时,在食堂吃大锅饭时尝过几次,虽然大多是摘菜剩下来,品相不好的断叶,但切碎了谁看得出来。
种植的稀罕作物更是数不胜数,其他农人的种的蔬菜,只能自家吃用,多余的拿去馈赠亲友。
但四野庄种植的菜蔬,就是一筐筐,一车车运去城里,卖出好价钱。
更不用提,赵大夫身后的小药园。
说药材组在偷偷种人参,赵大夫辟谣过许多次。但看旁边只派了一条狗看守,肯定是没有人参灵芝这类天材地宝。
看病贵,很大一部分就在药材贵。
四野庄上很多人,也是赵大夫常驻庄子上后,才知道许多房前屋后随意长的野草野菜,也能入药。
四野庄的经营理念极其“功利”,路边长的一株野草,要么能吃要么能用,再不济也得牲畜用得上。
纯纯的观赏性植物,根本没有生存空间。
赵大夫心有意动,手指遥遥指向不远处的两座山,神秘莫测道:“去年底,祝娘子招了几个养蜂人,和你前后脚来的。”
当时为了这一群蜜蜂的归属,种植组和养殖组差点打一架。
蜂蜜珍贵,但凡能纳入旗下,己方都能如虎添翼。
最后祝明月亲自拍板,养蜂人归入养殖组。
赵大夫能打主意的只有四野庄蜜蜂养殖事业发展起来后的产品,能入药的部分,蜂蜜、蜂蜡、蜂胶、蜂毒、蜂王浆、幼虫……
罗满为:“蜂蜜酒?”
蜜酒不需曲,但因以蜂蜜为原材料,售价昂贵,是不折不扣的贵族酒。
罗满为以前那点家底,压根不敢尝试,酿点普普通通的酒水,赚点普普通通的小钱。
蜂蜜酒这是高收益伴随高风险的东西,知道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