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白秀然帮祝明月试验过,但白秀然拒绝透露战绩,徐昭然自然对难易程度缺乏认知。
李君璠:“是不大容易,二郎他们先前来玩过,差点把手筋抻着。”
周围一圈“二郎”,每个人根据亲疏远近各自称呼不同。比如徐昭然嘴里的“二郎”通常是白湛,如果他亲弟弟在长安,就会自动替换成白二。
李家的“二郎”是李君璠的兄长,当然不可能这么称呼,所以叫的通常是隔壁邻居家年纪稍小的柳恪。他叫柳三郎也是直接叫“三郎”,半点没有意识到许多时候旁人也是这么称呼自己的。
祝明月三人常常因为各种奇奇怪怪的称呼开动头脑风暴,但徐昭然等人却一次没有意会错过,不得不说是一种天赋。
周围一圈人多是千牛卫的同僚,听闻长安有这一场热闹,欣然以赴。
于阳煦站在人群中央,高声道:“今儿投中者做东!”一群练家子不可能表现得太拉胯。
旁人起哄道:“做什么东,总不能请西北风吧!”
于阳煦爽快道:“长安各坊市酒楼食肆,哪怕平康坊的行院都行。要是运气到家,那就我包了。”
于阳煦的大方赢得一众人的支持,谁也不是缺钱的主,图的就是一个气氛。
光德坊的石头金贵,分到每个人头上差不多只有一次试错的机会。一群练家子仔细观察过角度,确认发力方式,虽是第一次参与,最后倒真有两颗叫他们投进去了,于阳煦就是幸运儿之一。
得来的饼子被他们随意赏给仆从。
于阳煦脸上仿佛闪着光,兴奋道:“走,平康坊!”
徐昭然不愿同去,婉拒道:“却是不巧了,我得去岳家接孩子。”
不少人推崇男子风流,徐昭然不予置评,他管不着旁人沾花惹草,只能顾自己。更管不到于阳煦的私事,他们的交情不到那一步。
只是事关伦理,加上中间又有成亲和离的一摊子事。徐昭然私下观察,一会觉得于阳煦不像那种人,一会又觉得有几分猫腻……到现在也摸不准。
但他不乐意去平康坊平白沾一身脂粉味道是真的。
李君璠紧随其后,徐昭然把丈人儿子拉出来挡枪,再用就是东施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