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世间逍遥人。”
柳兰璧:“承您吉言,亦愿中侯日后武运昌隆。”
柳兰璧说完便告辞,宁封遥遥望着消失在院墙外的身影。心底一簇小火苗刚燃起又熄灭,他千真万确知道一件事——是他没福气。
怔愣片刻,宁封冲着远处一块石头喊道:“范二温六出来,回去了!”
就知道他俩耐不住偷听,幸好离得远听不真切,半晌没有动静。
从东边不远处的传来熟悉的声音,“嘿,我们在这儿!”
五个人整整齐齐从灌木丛旁边站起来。
宁封饶是重伤员,也被吓了一跳,“怎么在这儿?”
范成明犯贱道:“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宁封回忆刚才的言语,没有失礼之处,松了一口气,“只剩惊吓了!”
去别苑的路上,宁封提醒众人,“观主的事你们别往外说。”
范成明一口答应,“当然。”比起表现配合的柳家,和陆德业私下勾勾搭搭、陷宁封于不义的王家自然更讨人厌些。
话音一转,“不过七郎那儿要说一声。”
宁封:“这是自然。”
谁能想到柳家是“偷梁换柱”自建道观呢,还以为让柳兰璧在哪个荒郊野外里凄风苦雨过一生呢。
柳琬站在柳兰璧旁边,状似无意问道:“如何?”
柳兰璧诚恳道:“差点后悔了!”
不知是否错觉,恍惚记得那天早上,宁封将被子遮在她身上,还帮忙挡了几下……今日一见,发觉他在乎前程,但同样有几分真心,不全然是被情势所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