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祝明月:“嗯,待会庄子上会送一车菜来,应该还有嫩玉米,你能吃上最后一茬。”
至今没有找到有效的玉米推广途径,哪怕少量面世,也多是粗制品,看不出本来面目。
成与不成,只看红薯收获后是何结论。
哪怕带了五个肚皮,还是高估了食量,幸好于广富等人还能塞下去些许。
几人坐在原位消食。
祝明月:“待会婉婉回医馆,兰娘出去联系合作商,我和璎珞留在这儿。晓棠你去哪儿?”
回家也是一个人,段晓棠果断道:“我就在这儿,吃食都是现成的。”
几人各有各的去处,唯独段晓棠留在小吃街,手里捧着一杯饮子缓缓啜饮,思量待会再尝点什么。
身后忽然传来一阵低声呼唤,“段将军。”
段晓棠回头,笑道:“原来是你们啊,怎么来这儿了?”
眼前是几个左武卫小将官。
梁景春:“过来吃朝食,然后去营里。”
大营伙房提供的免费餐食,对一群官n代而言,远不如顺口重要。
何况光德坊本就在他们通勤路上,中间拐一个小弯而已。
比起段晓棠回来只见两丈高高楼平地起,万福鸿这片地界一天一变样,就在他们眼皮底下发生,说不定还在其中添砖加瓦出过力。
段晓棠:“哦,你们吃吧,不用管我。”
陈良为凑上来问道:“段将军,宁六在河东到底出了什么事?”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宁封回来不到一天,倒霉事传的到处都是。
段晓棠打量他们的神色,关心有之,看热闹亦有之。“你们听到的是什么说法?”
靳武:“招惹河东地痞,背后挨一闷棍,被塞到一个寡妇院子准备栽赃,幸好范二搭救及时,不然满身是嘴都说不清楚。”
捉奸在床成栽赃未遂,且隐去了女子的具体身份。至于宁封担的少许“污名”,想必他一个男人不会太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