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紧要的插曲,到底是当爷爷的给孙女背了黑锅,还是孙女给爷爷背黑锅,成为一个不解之谜。
段晓棠今天的目标是齐锐锋,受伤脱离行伍,吴越薛曲帮忙走了一点关系,加上过往的功勋,转任绛州司马,杜乔的上司之一。
新平定之地,不派个知兵之人过去镇着,谁能放心。
当众多将官拼起酒来,段晓棠立刻缩到一边,稍微知晓一点内情的人,也不会找她喝酒,不光油盐不进,还滴酒不沾。
右屯卫有好酒,轮到右武卫时有好菜。
庄旭乐此不疲地向每个来客灌输,“营里赏赐牲禽,先前吃了些,从外头订了几头猪,没花多少,大头在酒水。”
范成达挠挠耳朵,“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庄旭笑容有些僵硬,“万变不离其宗!”
补充道:“菜是在行营外头自个种的,鱼是过黄河时打的。”总之,又省下一大笔。
范成达点点滑头表弟,“我在右屯卫都没听过这样的说法。”
两卫在外一起行动,难道右屯卫不分鱼不分菜?哄哄外行人也就是了,右武卫的伙食花销只有比左武卫高,没有低的。
薛曲身后领着右屯卫的一众将官过来串门,两日来客人都没换过,不过调换场地继续吃吃喝喝。
因为右武卫出兵占大头,看起来场面更热闹几分。
薛曲审视过往的军士,问道:“右武卫的新衣新鞋哪来的?”
难道韩腾打通了少府监的路子,优先把衣裳鞋袜拿下来,能不能借来用用,把右屯卫拖欠两年的衣裳领出来。
想想两卫在河东的状态,将官都穿的和叫花子似的,底下军士的情况可想而知,衣裳鞋子不知换过多少遭。
宁封:“他们自个出钱在外头做的,拿回营里发放。”
薛曲:“三四天变出几千套衣裳?”
宁封:“早在昌宁时就定下来了,”附在薛曲耳边说道:“找的祝娘子,她手下收拢了一班妇人,可以做些针线活。”
若是以前定然捂得紧,但现在两方“深度合作”,来往紧密,稍微留心些自然能注意到。
薛曲:“怎么不叫上我们!”右武卫吃‘独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