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鲜剂,存不了多久。
今日若是吃光了,就把高凤金勾的毛线供品摆上去。
频婆果酸,林婉婉一个人吃不完,问道:“谁要?”
谢静徽:“师父,我,我。”张大嘴,“啊!”
林婉婉削下一小块,往大馋徒弟嘴里塞进去。
顾盼儿笑道:“若让卫道士知晓,口诛笔伐!”
师父服侍徒弟吃食,大逆不道。
林婉婉:“我们学医的,不学道。”
谢静徽故作委屈道:“我不是手不方便吗?”
她正削通脱木芯,虽然无毒,但终归不方便空出手来接吃食。
林婉婉:“这会敢伸手过来接,才要给你打回去。”
复又问道:“金业,吃不吃。”
赵金业摇头,“不吃。”
他手上也有一根通脱木芯,总不好叫林婉婉喂。
这会是午休时间,不似夏日乏困,闲坐无聊,几人拿通脱木来消磨时间。
既是训练基本功,也是为了做林婉婉嘴里的簪花。
赵金业从前没片过通脱木,但手比谢静徽稳当多了,说不定能一次成功。
他从小做药童,基本功扎实。
谢静徽几人,上梁不正下梁歪,同林婉婉一样,侧重医理药理,炮制的手艺只能说凑合,相当凑合。
用朱大夫的话说就是,若在他手下,十年都出不了师。
顾盼儿:“能做成花?”
林婉婉:“以前见旁人做成过。”
顾盼儿听懂潜台词,“你不会?”
林婉婉:“慢慢摸索嘛!”
不多时,赵金业将通脱木芯片成一张薄薄的纸状物。
顾盼儿:“接下来怎么做?”
林婉婉没想到进度一下拉这么快,迟疑道:“阴干?”
顾盼儿:“阴多久?”
林婉婉糊弄道:“等它干。”
顾盼儿扭头,不再理会信口开河的小伙伴。
林婉婉:“盼儿,还有一种绒花,不需要等材料。只我近来忙,抽不出时间,要不你来试试。”
需要一位动手能力和审美水平都在线的实验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