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着院角的柿子树,想上却上不了。
再往上瞧,树上卧着一黑一黄两团物体。
喵喵平等的讨厌每一只两脚兽,尤其这种小号的。
李君璠刚从宫中下值归来,穿得还是千牛卫华丽的甲胄,腰侧佩戴他们“名声在外”的制式长剑。
林婉婉点评道:“别说,比你们打仗的铠甲好看多了。”
毕竟除了骚包的将领,一般人不会在甲胄内侧的衬衣上刺绣。
徐昭然少有穿制服在林婉婉眼前晃荡,长安街市上偶尔见过一两个,但不像现在有近距离观察的机会。
段晓棠一点也不吃味,“门面嘛!”
李君璠赶这么急,当然不是特意显摆来的,有重要消息。
李君璠:“左县令到了!”
白湛:“陈仓县令?”
李君璠:“嗯。”
孙无咎掐算时间,“得日夜不停吧!”不然不会到得这么快。
白湛:“人去哪儿了?”
李君璠:“皇城,皇上有没有亲见不清楚,但诸多高官皆在。”
孙无咎:“三司在吗?”
李君璠:“应该在。”
白湛松口气,“没直接进大牢就好。”
毕竟左敏达告宰执,陈情书不是通过官方渠道上奏,而是由陈仓父老转交,有裹挟民意之嫌。
林婉婉:“你这么关心?”
白湛直言,“舅舅老家离陈仓不远,这两日有老亲找上门托情。”
关中一体不是说来玩的,关系盘根错节。陈仓上下若能齐心,能将所有出身关中的官员网进去。
连袁奇这样的闲人都有人托情,可想而知这张网有多大。
袁奇本身的立场,就不可能站殷博瀚,现在无非从单纯看戏,变成往埋人的坑里多扔一块石头。
声势如此浩大,有的是出于义愤,有的则是浑水摸鱼。
祝明月觉得有必要提醒吴越,他该抽身了。
军权本就敏感,他若和关中基本盘联系得太紧密,反而引火烧身。
李君璠深知此事对段晓棠的重要性,不管关切还是八卦,特意绕路远远看了一眼左敏达。
先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