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齐心”。
范成明瞥见桌上有几个白皮纸封,问道:“丧信?”
庄旭沉重地点了点头,“嗯,冬天难熬。”
“营里又没了一位老将军。”
右武卫的将官不止如今这些人,有些是早年从右武卫出征,近些年卧病在床,再不临事。
有些人则只是挂在右武卫名下解决待遇问题。
这些人段晓棠别说在南衙点卯时没见过人,连听都没听过。
范成明声音有些低落,“这次又是谁?”
庄旭长叹一声,“永思的叔祖。”
范成明:“追封、恩荫、身后事,妥善安排。”
庄旭:“还用你提,吕将军早发过话了。”
“说来,吕将军入营的时候,还承过这位老将军照顾。”
范成明感慨道:“资历有点老了!”
庄旭:“能不是么,和大将军一波的。”
韩腾在南衙,都算活化石了。
庄旭提醒道:“待会和段二说一声,让她换素服去拜祭一番。”
按照段晓棠的亲戚观念,同僚的叔祖,关系已经很远了。
但作为右武卫的前辈,礼不可缺。
虽然说起来,营中真正和他打过交道的,仅剩韩腾和吕元正,其他人或走或散。
范成明:“不用特意提醒,到时右武卫的将官都得去送一程。”
庄旭念叨:“也算喜丧了,永思说这两年有火炕,冬日里也没那么难熬了。”
“老人家走得还算安详。”
段晓棠本想回家通知小伙伴一声,孰料家中早接到了丧信。
长安城对红白之事尤为讲究,信奉人多热闹,以免门庭冷落。
祝明月轻叹,“到了冬天,红白帖子各占一半。”
转念一想,绒花之色不必拘泥于艳丽,淡雅亦能觅得市场,只是场合有些特殊。
祝明月:“全家那一支没打过交道,到时跟着相娘子走吧!”
祝明月忙于人情世故,林婉婉则心系前线烽火。
林婉婉急切地询问:“赢了?”
段晓棠谨慎道:“如无意外,大吴是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