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礼部引导的官员上前喝道:“嗣王大驾在此,尔等不得无礼!”
靳华清护着范成明往后撤,试图拉开距离。
范成明气呼呼道:“我不过看不得下属受冷,见那衣裳喜欢,向宫女买了一件。”
转头向吴越大声告状,“七郎,他们要扣帽子说我拐带宫女。”
苏文德难以置信,刚才范成明不是说捡来的吗,怎么突然变成买的!
哪个脑子正常的,会向宫女买衣裳御寒!
简直荒谬至极!
吴越“大度”道:“范二,算了,大喜的日子!”一切尽在不言中。
眼神中却闪过一丝冷意,暗暗记下了这一切。
这是准备好来抓现行的,还是说他们会在路上遇上一个好心“指路”的官员、宫女。
范成明小人得志般的“哼”一声,丝滑无比的返回队伍。
靳华清将“招祸”的宫女袍脱下来,挂在胳膊上。
吴越微微抬手道:“苏少卿、霍宫监,请!”
两人连忙让开道路,口中连道:“不敢,不敢,嗣王先行。”
吴越心无旁骛地往前走,范成明经过两人时,歪着脖子道:“愣住作甚,跟上呀!”
“大喜的日子,怎么能缺了你们呢!”
苏文德和霍元州的脑子陡然从方才的争执中清醒过来,对视一眼,恍然发觉这事不简单。
至于何处不简单,安逸的行宫生活,霍元州的智慧早就磨干净了。
苏文德人心鬼蜮见得多,却实在想不出哪一种手段,符合眼下的境况。
因为这一切实在是太诡异了!
范成明把他们堵在这里有什么用。
大殿内人声鼎沸,杜松作为南衙的代表,常年板着一张脸,导致笑容神经退化,和其他人交际显得如此的难熬。
好在吕元正和肖建章两人还能顶一点用。
白隽在其中如鱼得水,官吏士族各方面都照顾到。
路过王信瑞时言笑晏晏,“姻伯,他日闲暇,可否再续棋缘?”
白隽这两日常登王家门,用的是下棋的由头。
王信瑞笑容和蔼得不得了,“国公相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