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华清连忙解释,“郁寺丞有所不知,冷是一种感觉。”
见对方未露认同之色,补充道:“昨日在户外,哪像今日在室内,还有火盆点着。”
审讯条件一等一。
说得“合情合理”,郁修明勉强放过,问最后一个问题,“买的衣裳,为何非说是捡的?”
靳华清一推二五六,“我一个小校尉,哪知道将军的意思。”
“想来是醒过神,觉得当了冤大头,抹不开面子。”
“你不知道,范将军从小有当大将军的哥哥护着,又受两代王爷青眼托付重任。”
“锦衣玉食,他对钱压根没数啊!”
其他官员纷纷低头,唯独郁修明撑住面子,咬牙道:“多谢靳校尉配合。”
暗自提醒自己回去后要跟柯乐山说一声,和靳家娘子的相亲局黄了。
未来小舅子,不是个省油的灯。
待人离开,另一位官员压抑许久,脱口而出,“这也太不要脸了。”
郁修明淡定道:“口供如此。”
总之人圆上了。
“请范将军进来。”
本该由上到下,但碍于右武卫过往威名,还是先体验一番,拿靳华清练手最合宜。
靳华清出门,冲范成明使个眼色,示意安全过关。
随后站在唐高卓身边,暗自反思,最后一句话嘴快说过火了。
范成明哪里是不看重钱,他手头常年紧,没钱。
真正不在意钱的,是吴越和段晓棠,他俩金钱观异于常人。
一个太有钱了,一个不把钱当钱。
范成明官高,应对三司审讯更是熟手,翘着二郎腿,将问过靳华清的问题一一捋过去。
“烧火丫头立功无数,庸脂俗粉在巩县拿下柴岳,战果斐然。”
国色天香小试牛刀,保住一个亲王。
“常说学无止境,要求也要相应提高,不止追求形似还有神似。”
“当初在巩县差点出了纰漏,休整时再提升一二,学一两个充场面的舞蹈,逢年过节表演一下。”
“骨头硬柔舞学不来,健舞总行吧!”
郁修明嘴角抽抽,“其他将官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