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自己,但还是有些气闷:“你出去,我要醒酒了。”
段晓棠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慢慢醒吧!”说完,她便出了车厢,骑上马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秦景关切道:“王爷同你说什么?”
段晓棠无所谓道:“给我做了一番深刻的思想教育。”
吕元正看她这副“死不悔改”的模样,问道:“然后呢?”
段晓棠耸一耸肩,“别把过不下去就离之类的话挂在嘴边。”
吕元正也不知道两人的话题怎么拐到这上面来的,只能无力地叹了口气:“你呀你呀,这副做派让人怎么给你说媒?”
段晓棠捂住胸口,“千万别说,全当积德了。”
吕元正今日在白家宴会上左耳听的是沙场征伐,右耳听的是媒妁之言。无论何时何地,话题总是离不开这些。
段晓棠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吕元正只能将目标转向秦景:“仲行喜欢什么样的小娘子?”
卢照连忙插嘴,“吕将军,这得我舅母过目作主。”
吕元正对这个说法抱有十二万分怀疑,但当事人没有意愿,强扭的瓜不甜。只得转换目标,问道:“那你呢?”
卢照立刻表现得像个鹌鹑,“吕将军,你知道的,我爹尸骨未寒。”
不管亲爹是不是入赘的,没过孝期是真的。
当初秦彤权衡利弊,将卢茂的棺木扔在灵堂之上,后头收到消息,那些人没把事做绝,到底是让他入土为安了。只待卢照他年返乡,再移棺迁坟。
吕元正第一万次感慨,他遇上的都是什么人呐!
转眼间,大年三十到了,王府里举行新年宴饮。
段晓棠不知道这种不让别人全家团圆的例子是怎么来的,或许是因为皇宫中每年三十也是如此,召集一帮皇亲国戚、高官显贵入宫赴宴。只是她以往没资格参加,所以显得有些没见识。
但仔细观察下来,今天的宾客类别与昨日白家的宴会大不相同。南衙将官的比例明显增加了许多,而不少并州本地人的资格被刷了下来。
若要问哪一场宴会的含金量更高,只看吴越和白隽的官爵对比就知道了。
两场宴会细节大不相同,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