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俏皮活泼,有的古朴典雅,但主题都是赞颂千金公主。祝明月直觉背后的作者应该是女子。
虽然许多男子会模仿女子口吻写闺怨诗,但装的就是装的,在很多情感和细节上,他们难以做到真正的共情。
姜永嘉在旁边介绍道:“昨日下午,有一位郎君带了十几页纸来到店中,将这些的诗文都誊抄上去。”
姜永嘉日日都在酒楼中,哪些人是吃食的熟客,哪些是诗文的熟客,哪些是吹牛的熟客……了如指掌。
昨日负责誊抄的那位郎君,虽说也是店里的熟客,但他并没有能力一口气创作出这么多诗文。
姜永嘉经营春风得意楼多年,鉴赏能力早就提上来的,猜测道:“这些大概是闺阁笔墨。”
春风得意楼虽然有些女客,但其中愿意在墙上留诗的人少之又少。
长安城中诗文笔墨最容易流传的地方,不是春风得意楼,而是平康坊。只不过关于千金公主的诗文,不太适合在其中流传。
不管本地还是外地的纨绔,流连平康坊时嘴上总说此地风流,但真到上纲上线的时候,还是分得清楚好赖的。
春风的得意楼虽然周身商贾气,胜在消费平易近人,且作风“正派”。
这不,好些女郎就将她们的作品交托于此了。
祝明月望着墙壁上的一首首诗,试图探寻出背后女子下笔时的所思所想。
其中一首写道:红巾翠袖倚雕鞍,飞出宫闱雪未乾。谁道将军功第一,汉家元有女儿官。
汉朝不仅有女官,还有女侯。
祝明月一瞬间有些恍惚,这首诗究竟写的是谁呢?是吴含生,还是段晓棠,又或者是被困在闺阁中的自己?
祝明月轻声道:“若是能找到这些诗文的主人,帮我递一句话,问问她们可愿见一面。”
姜永嘉语气里有些不确定,“我试一试。”
好在春风得意楼的东家是女子,只要双方都不介意,安排见面倒也不是难事。
姜永嘉问道:“娘子想做什么?”
祝明月指着墙上的诗文说道:“谁说女诗人不是我们的客户了?”
她们若是想开文会,除非家里有园林,否则不可能去外头的食肆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