馈。至于这些人买冰是自用、转卖,还是上供给幕后大佬,祝明月一概不问。
林婉婉:“你若是需要,派人去找兰娘就行了。”
王宝琼点了点头,表示记下了。
王玉耶从表妯娌身上学到一点“先进经验”,她俩都上无公婆需要侍奉,孝顺的旗号打不起来,但可以借用疼惜子女的名义享受。
王玉耶故作无奈地叹息一声:“你那表侄儿也是,晚上热得直哭,身上都起痱子了。”
她的行动更进一步,“林娘子,麻烦你介绍那位师傅去我府上,看看在哪儿能修个冰窖。
她俭省有什么用,省下来的钱帛与其让冯睿达养外室,不如自己享受了呢!
她不仅要建冰窖,还要做新衣裳,打新首饰。等儿子长大继承家业有什么用,那时她人老珠黄,打扮得再光鲜亮丽也迟了。
不如提前享受二三十年的美好生活,这些都是冯睿达欠她的。
王玉耶说得情真意切,“眼看冯四就要班师,他在草原上吃的苦头大了。哪怕他不说,我心里也明白。”
“他们父子俩是家里前后几十年的顶梁柱,总得让他们日子过得舒心些。”
林婉婉还沉浸在安利成功的喜悦中,“建冰窖虽然初期投入大,但只要好好经营,不出几年就能回本……”
王玉耶静静地听着,并不出言反驳。以她的身份地位,怎么可能亲涉商贾之业,用不上的冰块,大可以用来做人情、拓展交际。
王宝琼见王玉耶好不容易瞅准时机,巧妙地将话题牵引至冯睿达身上,企图借此深入探讨某些关键议题。林婉婉似乎并未察觉到这份微妙的转向,竟滔滔不绝地扯起了生意经。
王宝琼想要切入正题,却又碍于齐蔓菁在场,不得不硬生生地将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咽了回去。
齐蔓菁自幼成长在医官家庭,从前有亲人庇护,天真烂漫。但世事无常,亲人接二连三离去,她的世界仿佛一夜之间风雨飘摇,心思变得敏感,却也快速地成长起来,慢慢学会了在复杂的人际关系中察言观色。
她看出妯娌二人或许是不便言明的要事相商,便在林婉婉说完一段话后,适时地站起身,以一种既礼貌又不失温婉的姿态说道:“师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