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终于看起来“正常”了许多。
只顾盼儿偶尔露出只言片语,说是有人上门向顾嘉良求取一些寓意深刻的棋谱。
这算是发现迷信的新领域,在现有基础上,多添一件“护身符”吗?
直到某次祝明月前来,盯着妙手回春局看了半晌,思量片刻后,缓缓说道:“少一个子都不行。”
药柜,既是济生堂挂号取药之地,亦是收费之处。
林婉婉听后只剩一脑袋黑线,心中暗道,这果然符合祝明月的逻辑。
但段晓棠觉得,现在急需妙手回春的,不是济生堂,而班师回朝的南衙诸卫。
本该高高兴兴散着步返回长安,结果这帮人贪心不足,来时路上有收获,非得在路上搞点东西才肯罢休。
其他军队前头探路的是精锐斥候,轮到南衙,特指右武卫,第一批次探路的居然是“庸脂俗粉”。
可惜靳华清等人将荒废小半年的本事重新拾起来,却收效甚微。
不知是一场大战将山西的元气耗尽,连土匪都被薅去守土御敌了,还是他们早已洞悉右武卫的伎俩,此刻怎么也不肯露面,誓要避开这股风头。
又一次空手而归的靳华清头上裹着一块红头巾,远远望去,俨然一位娇俏的村姑。
他周围围着一圈南衙将官。
可惜此刻靳华清口中的言语与形象大相径庭,骂骂咧咧道:“娘的,连土匪都学精了!”
李开德认为,孤陋寡闻的土匪教训应该不会长得这么快,或许只是单纯知晓大军返程的消息,觉得风声紧,躲起来了。
试探问道:“是不是没走远,离大军太近了?”
靳华清委委屈屈道:“怎么可能,我们都快追上前头的恒荣祥商队了!”
咂咂嘴道:“实在没辙的时候,我和项长上都琢磨过要不要拿他们钓鱼。”
孙昌安瞪大眼睛,压低声音,紧张地说道:“你难道不知道恒荣祥是将军的产业?”
拿隔壁上司的钱袋子冒险,你吃了几个熊心豹子胆?
靳华清点了点头,“当然知道,我还知道这批货是白家的本钱。”
靳华清解释道:“我专门带人去看过,那就是一支超大型的武装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