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太好吧,你说的按摩正不正经的,不正经我可不去。”
楚洋眯着眼睛道。
“装,还在这里给我装,你不去我可去了。”
说完,白鹏飞作势要走。
楚洋睁开眼。
“好吧,为了验证你话语的真实性,我决定亲自上去看看,顺便批判批判你们这些资本主义尾巴的腐朽生活。”
“切~”
白鹏飞摆了摆手,“脸皮还得是你们读书人的厚,就很想知道你们是怎么能好意思把寻欢作乐说的这么好听的。”
楚洋正色道:“白哥这你就错了,正所谓爱意随钟起,钟止意难平,我爱洗的不是脚,而是是行走世间沾染的泥泞,泡的是时间磨平的棱角和不幸,我不是爱按摩,我只是心疼她的命运,大好的年华却身负重任,有爱赌的爸,生病的妈,上学的弟弟和破碎的家。”
“对于你我来说,这也许就是一次简简单单的加钟,但对她们来说,却是支持她们继续生活的动力。”
白鹏飞:“o~o”
从他的面部表情就可以知道,楚洋的这段经典语论,对还没经历过后世各种网络段子洗礼的白大少造成了多大的冲击。
“原来,我经常进行的事业是这么神圣的嘛?”
那还等啥,走啊!
悠哉悠哉地到三楼,在服务生的带领下来到房间门口。
楚洋瞅了一眼白鹏飞,看他正推开隔壁的房间门往里走。
“白哥,你在我隔壁?”
“嗷,对啊,放心阿洋,这儿我熟,我就在隔壁包间,有事你喊我就行。”
楚洋摇摇头,“我就是想问你要不要换一个?”
“啥,啥换一个?”
白鹏飞没听清,一脸懵逼。
顿了两秒,他才恍然大悟。
“换技师是吧,没问题,待会你要是碰到不喜欢的直接换。”
“算了!”
楚洋摇摇头,没再说什么,推门走进了包间。
灯光昏暗,楚洋检查了下床褥还算干净,这才踢掉拖鞋躺了上去。
很快,高跟鞋踩踏地板的声音响起。
“哒……哒……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