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哥太坏了,告完状又用好吃的来引诱自己,打一巴掌给个甜枣,搞得他欲罢不能。
当然纠结归纠结,优酸乳还是不可辜负的。
小跑着接过牛奶,孙子昂决定再原谅大哥一次。
“谢谢大哥。”他大声喊道。
“大哥你坐,我去给你拿碗,我妈今天炖了鸡,可香了。”
孙庆军:“嘿这臭小子,我的碗呢?”
渔村吃饭早,这会11点刚过,各处院子里都传出了饭香。
但今天孙家院子里的香味尤其浓烈,馋的隔壁小孩直流口水,嚷嚷着也要吃肉。
“塞林木,老孙家日子不过了?不年不节的杀鸡。”
“他家和楚老六家的啥时候这么亲了,上次喊我吃饭才炒了两个蛋。”
“破家仔,一点家业迟早败完。”
一群眼红嘴馋的闲汉子老娘们暗戳戳地诅咒道。
孙家堂屋内,气氛其乐融融。
楚洋和孙庆军并排坐在八仙桌的‘上横头’,楚溪和海带坐在右边的‘东板手’,孙婶坐在左边的‘西板手’,孙子昂坐在背靠门的‘下横头’。
其实按照楚洋的想法,他宁愿一个人坐‘下横头’。
但这年头渔村规矩还是挺重的,楚洋这种贵客上门,孙庆军夫妇非得拉着他坐上去,根本拒绝不了。
“来,阿洋,先走一个。”
孙庆军端着个脸大的海碗,里面是满到圈口的青红酒。
他仰头,一口就干掉三分之一。
喝酒楚洋倒是不怂,也跟着喝了一大口。
“嘶~爽。”
这酒是孙婶提前放在井水里冰过的,喝起来不但不燥,还很爽口。
“吃菜吃菜。”
喝口酒,孙婶又忙着给大家布菜。
他先把两个鸡腿夹到楚洋楚溪碗里,想想又给海带夹了个翅腿,最后一个翅腿则是夹给了孙子昂。
“婶,你别夹了,我自己来,你这样我下次可不敢再登门。”
楚洋实在有点招架不了,虽然他懂这是婶子的热情,但真不习惯。
“好好好,那就自己动手。”
楚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