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有八九可能是真的。
“塞林木。”李军华怒骂一句,然后大踏步离开。
“塞林木。”
何保国也骂了一句,转身往村委会走去。
前后忙活这么久,结果一毛钱好处没落着,还得罪了楚洋。
这笔买卖,亏大发了!
一想到过段时间的换届,张领导说自己想要连任,还得和‘群众’搞好关系,他就更加头疼。
‘群众’是谁,那不明摆着呢嘛。
他倒想和‘群众’缓和关系,融洽相处,但‘群众’现在不待见搭理他,他能咋办。
想着想着,他愤愤地一脚踢在路边的篱笆上。
结果篱笆后面是棵仙人球,密密麻麻的刺刚好透过缝扎在他脚面上。
“哎呦卧槽……”
“哎哟喂……痛痛痛,阿哥你轻点揉。”
楚家厨房内,楚溪仰着头,大呼小叫地挣扎着。
楚洋又用力的揉了两把,这才放开她。
“看你以后还躲不躲门后面偷听了,记住,这是我们的房子,我不会卖的,知道了吗?”
楚溪啄木鸟似的快速点着头,甜甜地笑着道:“嗯!”
“行了,快去做饭吧。”
吃完晚饭,楚洋躺在院子里消食。
晚上的渔村凉风习习,将挂在门口的贝壳风铃吹的左摇右摆。
当当当!
突然,风铃剧烈碰撞起来。
楚洋朝门口望去,看到孙庆军推门走了进来。
“军叔来了。”
楚洋坐起来,给他散了支烟。
“坐,小溪去泡茶。”
孙庆军接过茶杯,和楚溪打了声招呼,然后拉了条小马扎,摆到楚洋椅子边上。
“和你说件事阿洋。”
楚洋点点头,“你说。”
“你不是定了大船吗,我想着船上的人手就不够了,所以问问你要不要再招募两个渔夫。”
楚洋盯着他看了会,然后笑着问道:“军叔,谁去找你了?”
“很多,从下午到晚上,家里已经来了七八波人。”
说到这,孙庆军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