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就在这捉兔子呢。”
本地人,把 酒醉后呕吐、举止左右失措,形容为“捉兔子”。
“关……关……关你们毛事……呕……”
说完,他又呕了两声,这才推门,踉踉跄跄地回了自家院子。
身后,还追来了老娘们泼辣的笑声。
“看着高高大大的,咋几杯马尿下肚就成这副德行呢。”
“毛都没长全的白条鸡,就和银枪蜡烛头一样,光中看不中用啊。”
“改天喝酒和婶子坐一桌,婶子帮你喝。”
钻进卧室,楚洋把门一关。
拿毛巾使劲擦了把脸,脸上的酡红顿时消散不少,眼神也清明了许多,哪里还有刚才醉醺醺的样子。
“这群老娘们,还真会埋汰人。”楚洋笑骂道。
估计都不用等明早,自己喝的大醉酩酊的丑态,就会传遍全村了吧。
歪嘴一笑,楚洋定好闹钟,往床上一躺。
几个小时后,时间来到晚上8点钟。
一道人影从楚家院子后门一闪而逝,很快消失在了黑暗中。
一路沿着竹林走,看到有手电筒就躲一躲。
15分钟后,楚洋终于顺利来到了刘福光老宅边。
破他摸的时间很准,这会房子里边没人,地上的捕兽夹也不见了,刘福光这会应该是上山放夹子去了。
一般捕兽夹都是上半夜放下半夜收,刘福光是个老手,肯定不会搞错的。
楚洋没开手电筒,而是打开手机,借着微弱的灯光,摸到了房间里面。
住过的都知道,像乡下这种黄泥老房子,其实也是有两层的,不过第二层只有一米多两米来高,还是斜坡,只能当阁楼,用来放放杂物。
找到上阁楼的梯子,楚洋搜罗了一圈,最后在楼板上找到个被白蚁啃出来的小洞,只有拳头大小,但放录像机镜头却是刚刚好。
把东西放好,楚洋踩着上楼时的脚印,退了回去,边退还边用竹枝把脚印扫掉。
一口气跑回到院子,路上没遇着一个人,楚洋这才长舒一口气。
舞台已经搭好,接下来就等演员上场喽。
晚上,楚洋做了个梦,梦